【伊普西斯】 最重要的是过程 婚礼从一开始如果都是自己策划和制作的 那么 总有一天 翻开记忆 能看到的都是最珍贵的影子 为婚礼准备洁白绵长的落地婚纱 选白玫瑰然后用秀珠片的类似细细缠绕的手捧花 约好全城那位既时尚又细腻的化妆师 预定亲朋好友们前来欢聚的五星级饭店 对了 还有两人一同去酒窖钦定的【伊普西斯】 女人把一辈子的浪漫和幸福都堆积到了这一刻 认同对方是世间珍贵稀少的人 为彼此付出忍耐 牺牲 原谅 退让 成全 以此让婚姻完整 周全 绵延流展 世上那么多人 他领了她的意 她领了他得心
【卡斯迪亚】
尹恩惠在《拜托小姐》里面的扮相有些逊色
她怎么可以把眼角画的上翘
再穿上那些一板一眼的高级服装呢
几乎像个没心没肺的芭比娃娃
她明明就该是穿着这样一件粉红色丝缎性感连衣裙
安静地或者呆呆地坐在某个咖啡店的角落里的女孩
你叫她名字
她就像是吓了一跳似的扭过头来看着你
眼神像阳光照在红酒高脚杯边缘时发出的那种光泽一样
或许脸颊还带着这幅照片里的女孩一样的微醺红晕
为什么要看韩剧 尽管家长里短
但那些真实而遥远的小生活
总是在提醒
对未来平凡而执着的期许才是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事
这个周末阳光姣好的下午
与【卡斯迪亚】有抹悠长的约会 【蓝酒庄】 一个含着朝曦的洁白清晨 完美光线操刀下的年轻女郎 微微开启的粉红嘴唇 浅浅露出洁白的牙齿 在异乡的简陋站台 斑驳的铁轨锈迹纵横 眼神迷离但内心格外坚定地女郎要去往何方 远方是否有片乐土能盛载下她的无限芬芳 春色已老 被撩拨的热烈而又招摇的陌上山花 心底倾泻而出的不是那艳称千古的陌上花开缓缓归 是寥寥数语 思念如骨 体贴入微的情真意切 远方黄牛短笛 传来牧笛的声音 【蓝酒庄】是你温暖的故乡
【格莱·巴兰香】 时间不经人同意 任意地改变一切 曾经的一条条光亮的体验 静静地流淌 那里的景色那时觉得分外好看 一身鲜艳妖娆的吉普赛女郎装扮对她来说过于成熟 提着颇有贵族气质的【格莱·巴兰香】的她走在小酒吧街头 分外的惹眼 女人对美的所有追求和渴望 几乎都体现在她们那 鱼与熊掌 必须兼得 的拥有原则上 而面对此时的女人 尽管她的表情看上去那么楚楚动人 甚至有点无辜 可是当眼神扫过那优雅的高脚杯 男人往往也不敢掉以轻心 尽管大部分的男人和大部分的女人一样 也有着难以割舍的绅士和淑女情结 但此时最好给自己敲响警钟 贵族出没 请注意 【伊普西斯】
高脚的玻璃杯装着晶莹的液体
随着音乐在杯内舞动
一圈 两圈
那样的浪漫 那样的迷人
用嘴唇轻轻沾上一口
有点涩涩的味道
留在喉咙的却是浓郁的芬芳
再慢慢的深呼吸
让液体在全身流动
侵入每一个细胞 感染每一根神经
那样的艺术 那样的品味
它那样洁净素雅
恋人们就像它的颜色一样婉转悠然
它就是为恋人们而专设的
美味的晚餐
一支华尔兹之后
一曲萧邦的夜曲
总有【伊普西斯】跟钢琴交相辉映
【西格罗·八世纪】 每个女孩都会有一个公主梦 住在宁静的房子里 摇着花园的秋千 穿着俏丽活泼的蓬蓬裙 弹黑白键的钢琴 一整面墙的红松木书柜 咬着笔看书 参加成年舞会 接吻时翘起小脚 害羞时脸胀得通红 会让人莞尔还想再看的小错误 一身有修养的乖巧扮相 一本粉红色的公主日记 知书达理 蕙质兰心 对心上人一腔热忱 阳光较好的午后 爬满红墙的绿色蔓藤 花园的清凉台阶上 一瓶文雅知性的【西格罗·八世纪】 等他晃着鼓满爱意的红酒杯 缓步走来说 【特洛米亚】
这样的出镜实在优雅
在红酒会所点上一瓶美酿【特洛米亚】
手指触碰着故事
像是名门闺秀 天资又聪颖
有漂亮到精彩的学业背景
像是坐在公司中层办公室内吹着凉薄冷气的女强人
像是出现在社交圈里和身边刚结识的人
熟练而自然地交换着名片
以及谈论诸如对冲基金或者慈善项目之类的话题
不敢说她强权 但至少独立并且懂得自我享受
比如懂得商务谈判的技巧 和男人吃饭会抢着买单
周末不一定热衷和男人约会而是一个人拿着相机四周闪烁
能不费力气地拥有自己买来的复式套房以及越野豪车
说话的时候从不唯诺亦无苟合
对于男人而言 遇到这样的一个女子
即使有一点好感 多数情况下都会觉得她有点像冰山
没有实力便无法上前将其融化 有人说 孤独与自由 只是蓝色的深与浅 不得不说 女人这身装扮太过危险 像那种又寂莫又自得其乐的感觉 曾经在青春美貌的时候 理直气壮地对世界和男人提出过一些要求 而在岁月沉淀后 又势在必行的为自己保存和奠定着温暖和安全感 在一个雷雨轮着叫的黑夜过后 爬上开往心灵花园的绿皮火车 捎上能给予深切抚慰的【赛亚德曼】 一段真实的旅途体现 一场别致的优雅人生 【巴卡那】 这样的画面太过完美 像是一部电影的剧照 又像是我们常常翻开时尚杂志里那种怡情自得的女子 将【巴卡那】热烈的拥在怀里 嘴角泛着清淡的浅浅微笑 让人有种 早知无计留春住 她却 笑拈残红葬落花的感受 人生有太多无奈 不可能事事如己愿 唯有及时调整心态 学会用一颗豁达的心去感受别样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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